今晚我们无法入睡

现在是11点59分,还有一分钟就是整点。 这家场子气氛很足,总共有四个150寸的大屏,同时在播放球赛,今天是阿根廷对西班牙。就在昨天,小杜跟我说他买了彩票,赌今天的首球是西班牙踢进的。 我不懂足球,都说男生爱看球赛,打游戏可以不打,作业可以不做,就算明天要上班也要熬夜看球。 我可以理解,却不能感同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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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岸

破旧的街道,微雨,天不曾有放晴的迹象。似有声响,有人唤我上岸。 岸上有人,他是来救我的吗? 我轻声言语,水中精怪凶猛,公子应速速离开。 水外浮现一陌生面孔,与往日见的不同,长得一副可人样子,兴是比之前的乡野村夫都好吃。 喂,你凑的太近了,我怕控制不住,又伤人性命。 我温柔细语,看清了他的模样便绝对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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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人物

鼓楼下,杨树旁,行人三两,坐下观棋。 三月,琵琶声泛起,如丝如缕,船舶漂行,书生立于船头,两眼相顾,挥手别离。 四月,梅子泛青,商贩叫卖,谈好价格,试吃却酸倒了牙,不买了! 八月,酒香四溢,一杯接一杯,棚子下又趴倒一个。 十月,绵绵细雨,屋檐下小火熊熊,谁家倒霉孩子在烤番薯?棍棒伺候。 十二月,游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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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生

昨夜,楼上传来一阵响声,像是玻璃砸在了地上,之后就是断断续续的叫骂。总共持续了几分钟,也就是我看完报纸的时间。 楼下100米之外有家夜宵店,店主是个油腻的中年男子。肥肥胖胖的,挺大一个肚子。来这吃的都是些农民工和老大爷。啤酒是标配。也就是昨天,有人喝醉酒打架斗殴,动静挺大,有个小伙的手被划伤了,店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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割爱

下午四点左右,天色渐晚,刺骨的风从弄堂里吹来,一只白色的塑料袋激烈地抖动着身子,猛然飞到高处。我蜷缩着身子,灰白的胡须紧贴着我的两颊,盖在塑料尼龙袋的石块也翻了身,没了石块的那一角扭来扭去,拼了命地想挣脱,连着附近的书也挪了位置。 是时候收摊了。 我刚有这样念头,我便看见了一个熟面孔。 我忙起身,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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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症

我已经在这家医院快7年了,职位不高,也没有高超的医术,来之前还满怀希望,可看不见的时间像一把刻刀将所有人的心慢慢消磨掉。我见的多了,心也逐渐麻木了。 三号房有一个老头,我见过他几次,花白的头发所剩无几,干瘪的手插满了针眼。 他的日子不多了,所幸他曾是个医生,对于生死早已看透。 他有两个本子在床头,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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杀途

我有一个朋友,有一天他来找我,他告诉我他找到了一个好去处,那里有金黄的稻田,湛蓝的天空和浩瀚的田野。他邀请我一起去,那时他的眼睛晶莹剔透。 我没去,我只是告诉他我很忙,至于在忙什么,我自己都搞不清。 那天他要离开的时候,我送他了一个馒头,这是我欠他的。我这一生从不欠人什么,之前跟他比剑的时候,他留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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开头

一段抒情的音乐响起。狭小的房间里烟雾缭绕。 日光灯下一张脸忽隐忽现,忽明忽暗。 音乐停了,空气变得沉闷,昏黄的光线下,书桌前的男人眼睛一直看着墙壁,手上的烟已经燃尽。 他的小说一直没有开始。 他曾经跟我提起过他有过写小说的念头。我说既然想写那就去写啊。 他说他一直没有想好开头,他果然不是这块料。 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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轻心

乡间的小路,坑洼泥泞,昨夜下过小雨,露珠晶莹剔透,闪着明月的余晖,风吹打扇叶,珠子滴落化入永恒。丝丝乐章扣着滴答节拍,萧萧然地伴人美梦。 时有鸟语,窸窣脆亮,窗边的月季透着股股清香,书桌前的孩童眺望远方,随着白鹤隐入山中。山水如画,有一放牛郎,口衔柳枝,脚环铜铃,吊儿郎当,肆意哼唱。 院里红砖瓦石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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红包

今天是除夕夜,子玉一家可是其乐融融啊。 若说子玉在这天收获了什么。 我想就不得不提子玉从他的老妈那搜刮来的500块压岁钱。 子玉这家伙可是个脸皮硬出天际的混蛋。 如果说拿压岁钱在一个27岁的成年人手里显得那么理所应当的话。要数子玉最为精妙了。 那吊儿郎当满脸笑容,别的不说,在这么多婆婆阿姨面前竟不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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