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晚我们无法入睡 August 23 2023 现在是11点59分,还有一分钟就是整点。 这家场子气氛很足,总共有四个150寸的大屏,同时在播放球赛,今天是阿根廷对西班牙。就在昨天,小杜跟我说他买了彩票,赌今天的首球是西班牙踢进的。 我不懂足球,都说男生爱看球赛,打游戏可以不打,作业可以不做,就算明天要上班也要熬夜看球。 我可以理解,却不能感同身 read more
上岸 August 21 2023 破旧的街道,微雨,天不曾有放晴的迹象。似有声响,有人唤我上岸。 岸上有人,他是来救我的吗? 我轻声言语,水中精怪凶猛,公子应速速离开。 水外浮现一陌生面孔,与往日见的不同,长得一副可人样子,兴是比之前的乡野村夫都好吃。 喂,你凑的太近了,我怕控制不住,又伤人性命。 我温柔细语,看清了他的模样便绝对不 read more
小人物 August 21 2023 鼓楼下,杨树旁,行人三两,坐下观棋。 三月,琵琶声泛起,如丝如缕,船舶漂行,书生立于船头,两眼相顾,挥手别离。 四月,梅子泛青,商贩叫卖,谈好价格,试吃却酸倒了牙,不买了! 八月,酒香四溢,一杯接一杯,棚子下又趴倒一个。 十月,绵绵细雨,屋檐下小火熊熊,谁家倒霉孩子在烤番薯?棍棒伺候。 十二月,游子 read more
安生 August 21 2023 昨夜,楼上传来一阵响声,像是玻璃砸在了地上,之后就是断断续续的叫骂。总共持续了几分钟,也就是我看完报纸的时间。 楼下100米之外有家夜宵店,店主是个油腻的中年男子。肥肥胖胖的,挺大一个肚子。来这吃的都是些农民工和老大爷。啤酒是标配。也就是昨天,有人喝醉酒打架斗殴,动静挺大,有个小伙的手被划伤了,店主 read more
割爱 August 21 2023 下午四点左右,天色渐晚,刺骨的风从弄堂里吹来,一只白色的塑料袋激烈地抖动着身子,猛然飞到高处。我蜷缩着身子,灰白的胡须紧贴着我的两颊,盖在塑料尼龙袋的石块也翻了身,没了石块的那一角扭来扭去,拼了命地想挣脱,连着附近的书也挪了位置。 是时候收摊了。 我刚有这样念头,我便看见了一个熟面孔。 我忙起身,向 read more
绝症 August 21 2023 我已经在这家医院快7年了,职位不高,也没有高超的医术,来之前还满怀希望,可看不见的时间像一把刻刀将所有人的心慢慢消磨掉。我见的多了,心也逐渐麻木了。 三号房有一个老头,我见过他几次,花白的头发所剩无几,干瘪的手插满了针眼。 他的日子不多了,所幸他曾是个医生,对于生死早已看透。 他有两个本子在床头,一 read more
杀途 August 06 2023 我有一个朋友,有一天他来找我,他告诉我他找到了一个好去处,那里有金黄的稻田,湛蓝的天空和浩瀚的田野。他邀请我一起去,那时他的眼睛晶莹剔透。 我没去,我只是告诉他我很忙,至于在忙什么,我自己都搞不清。 那天他要离开的时候,我送他了一个馒头,这是我欠他的。我这一生从不欠人什么,之前跟他比剑的时候,他留了 read more
开头 August 06 2023 一段抒情的音乐响起。狭小的房间里烟雾缭绕。 日光灯下一张脸忽隐忽现,忽明忽暗。 音乐停了,空气变得沉闷,昏黄的光线下,书桌前的男人眼睛一直看着墙壁,手上的烟已经燃尽。 他的小说一直没有开始。 他曾经跟我提起过他有过写小说的念头。我说既然想写那就去写啊。 他说他一直没有想好开头,他果然不是这块料。 我 read more
轻心 August 06 2023 乡间的小路,坑洼泥泞,昨夜下过小雨,露珠晶莹剔透,闪着明月的余晖,风吹打扇叶,珠子滴落化入永恒。丝丝乐章扣着滴答节拍,萧萧然地伴人美梦。 时有鸟语,窸窣脆亮,窗边的月季透着股股清香,书桌前的孩童眺望远方,随着白鹤隐入山中。山水如画,有一放牛郎,口衔柳枝,脚环铜铃,吊儿郎当,肆意哼唱。 院里红砖瓦石砌 read more
红包 August 06 2023 今天是除夕夜,子玉一家可是其乐融融啊。 若说子玉在这天收获了什么。 我想就不得不提子玉从他的老妈那搜刮来的500块压岁钱。 子玉这家伙可是个脸皮硬出天际的混蛋。 如果说拿压岁钱在一个27岁的成年人手里显得那么理所应当的话。要数子玉最为精妙了。 那吊儿郎当满脸笑容,别的不说,在这么多婆婆阿姨面前竟不弱 read more